扒手非常熟练,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除了一个下巴轮廓,基本看不清五官。
不知道看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所有冲动,更没有主动给康瑞城打电话,先入为主的给了康瑞城一种他并不在乎的印象。
许佑宁明白周姨是担心穆司爵会有危险,不过周姨担心得也没有错,穆司爵确实分分钟都处在危险的境地,说不定这一刻就有人在谋划着要他的命。
许佑宁刚想回头,腰间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她被人从身后揽住,状似亲昵,实际上,那人在用枪威胁她。
一切,都逃不过穆司爵的手掌心。
言下之意,没人捧你,你自己站在高处YY,小心摔死。
陆薄言蹙了蹙眉:“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你怎么解释?”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大门玻璃上隐隐约约透着穆司爵的身影。
穆司爵蹙了蹙眉,声音沉怒:“许佑宁!”
偌大的A市,在酒吧街找一个女人太容易了。
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的唇:“那我们换一种方式交流。”
苏亦承勾了勾唇角,似笑而非:“让我回家找不到你,去你爸妈家也找不到你,这叫惊喜?”
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准备离开。
“我靠!”沈越川脱口而出,“这个变|态!”
海岛,独立的小木屋,夜深人静……唔,她今天应该能找到机会下手了吧?